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前言:一点无奈一点失落,不是闲来无事,只是心头一种浅浅淡淡难以消解,只能提笔胡写,以淡去所有不该的想念,让今夜如水,流过我的指尖。我很混乱,此时。阳光被我揉成碎片,又被我丢进树里,然后落下一地的银光,
前言:一点无奈一点失落,不是闲来无事,只是心头一种浅浅淡淡难以消解,只能提笔胡写,以淡去所有不该的想念,让今夜如水,流过我的指尖。
我很混乱,此时。阳光被我揉成碎片,又被我丢进树里,然后落下一地的银光,映在眼底,明明灭灭。我便坐在一堆草里,一棵树下,不远处,一株牡丹鲜艳欲滴。而我的脚下,斜倒着我的影子,清浅,衣袂随风摇曳。
世界微酣,然后疲倦地睁开眼,盯着渐渐涌来的人声。我便望着远处,望着枝叶繁茂背后的一星天空,轻轻起身,挥手,抖落身上的碎草,抖落一身的闲情逸致。拣起,书包,一丝沉重,没有悬念地,压在双肩。走过,陌生的人群;走过,一地细碎的阳光;然后没有犹豫地走进,这个热闹的世界,一些无形的藤蔓开始攀爬,紧紧缠绕,可我仍然在走,身后的藤蔓被我拽着向前,而我的影子就孤零零地躺在刻着藤蔓拽过的印痕的土地上,浅浅地喘息。我回头看,然后笑了,那是另一个我,不堪重负。我却笑了,耻笑另一个我。
我不希望,走时,撞出,一张熟悉的脸。那样,我又得停下,微笑,寒暄,再目送,再抬头挺胸,向前,尽管前方从来一无所有。我怕,停下,就没有走的勇气,那一份没来由的执著,会分崩离析;而重新拾起,连成一串,再抬起沉重的手,系在自己的颈上,需要漫长的花开花落,便是望穿秋水,也不够。我会停下,永远停下,然后成了一座雕塑,静静地站在来往的人群中,静静地看着,那些哭或笑的面容一点一点地模糊远去。我会化作一座雕塑,隐形的,没人能够看见我,而我却看见了每一只脚踏在地上的深度,每一只手抬起的高度。我看见了,前面的路尘土飞扬,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人,纷纷涌去,路开始水泄不通,一片混沌。那些踏在地上的脚,那些举在空中的手,数不清,数不清。我若停下,便会化作一座隐形的雕塑,石头一样的心,冰一样的温度,而我的一生,将只会定格在一个远望的姿势,我的目光所极之处,一片冰天雪地。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如果是一百年,那么我的手,为什么还没嶙峋?我望着白色的蚊帐,想象百年之后的尘埃飞舞,而我书桌,也会蒙上百年的沧桑,面目全非。那么我的书,也散落,暗黄又破旧地一地。我起身,抬手,掀起一角的蚊帐,看着帐外的世界。只是一瞬,室内是百年的陈旧和腐朽。我的脚刚着地,地开始晃动,天开始摇,然后是崩塌。不是,是一切都灰飞烟灭。那么简单,那么快。桌子,书,蚊帐。而我,也开始消失。曾经,想过,有没有一种死亡,无知无觉。也许,这就是。原本是时空的错置,我却迷上了这样的消失,因为,没有痛。又只是一瞬,依旧是白色的蚊帐,白色的墙,新的书,杂乱的桌子。
那么,我又来了。一个路口,一盏暗黄的灯。我们相遇了很久,不愿把时光拉长,因为无止尽,因为我的思念。
我在等,等一阵凉风,等一场细雨,等漫天飞雪。
我就站在,路灯下,影子很长,夜也很长,思念更长。
我在等,时光,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