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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当我挂断电话,急匆匆往小区门口走的时候,爱心群里面的“冰川天女”已经将她的车稳稳的停在了大门口。虽然我腿伤还未完全的恢复,但我还是尽量的快步向前,也许是初次参加爱心群的慰问活动让我有些小激动吧。时值深
当我挂断电话,急匆匆往小区门口走的时候,爱心群里面的“冰川天女”已经将她的车稳稳的停在了大门口。虽然我腿伤还未完全的恢复,但我还是尽量的快步向前,也许是初次参加爱心群的慰问活动让我有些小激动吧。时值深秋季节,天气总是阴冷,没有阳光的天空布满了灰蒙蒙的惨淡愁云。可是今天,我的心坎里却是暖和的,仿佛有一盆炉火在心里燃烧着。不仅是第一次参加爱心活动所带来的喜悦之情,今天还是第二次见到“冰川天女”,她给我的印象是干练中透露着温和,而她的笑容可掬的脸庞总让人联想到善良的爱的天使形象。
说了这么多,感觉有点偏离活动的主题了,那就赶紧言归正传吧。其实,为了这次活动,群主“胡一刀”前几天就在群里发出了通知,并做了大量的筹备工作。而现在,爱心群的群友们已经开车从眉山赶了过来。初次见到“刀哥”,第一眼我就认出了他,因为以前看过他的空间日志与像片,我招呼着,而他也热情的向我问好。我们的爱心车分别由群里的”空调“与”天空“驾驶,一行十一人,向我们的目的地——保胜疾驰而去。刀哥恰好就坐在我的前面,他的健谈使车厢里的空气不再沉闷,气氛也变得轻松愉悦起来。他侧着身子不停的向我们讲述着爱心群的一些情况,他谈到了那些他看望过的陷入困境的贫困家庭,也谈到了他的网吧,还有他的摄影。他语速不快,但思维敏捷,语气非常的诚恳而朴实,这与他平日在群聊中的语言感觉有些略微的反差。
不一会,我们的车就驶出了彭山县城,在穿过了公义镇与保胜街区之后,车子已经稳稳而矫健的行驶在保胜的盘山公路上。大概在快要12点时分,车子离开了水泥公路,驶进了往低下蜿蜒伸展的泥土小道。由于昨晚下过雨,路有些湿滑,这时,”空调“有点担心一会车子是否能开上来,我说:如果开不上来,我们就给你推上来。“空调”回过头笑着说,这还差不多嘛!那一瞬间,我觉得“空调”与坐在他身后的文静的始终没怎么说话的妻子非常的有“夫妻相”,他们都有着一颗仁慈平实的心。
终于,嘉林小女孩子的家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放眼望去,是一片比较低洼的宽阔的土地。稍远处,有葱郁的山林,田里还种植着庄稼,房屋周围的菜地里,照例是栽着适应时节的蔬菜。我们的车停放在嘉林屋前的地坝中间。映入眼帘的是嘉林的既简陋又有些凌乱不堪的屋子。那是一排带转角的面积不大的平房,从我站的角度望进去,里面黑黑的,也不知道房间里面会陈设着一些什么样的家具,或者说,它会否也像我们的家一样,宽敞明亮而又收拾的干净整洁,到处摆放着一些我们喜爱的家居用品与漂亮物件呢?但我没能走进去,因为我的忧郁的眼睛停留在了一个女人身上,是的,那是一个女人,我敢保证,她跟世上所有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可现在,眼中的这个女人,却只是瑟瑟的蜷缩在她的房门前,她对面前的垃圾与杂物视而不见,她形容枯槁,呆滞的眼神传递着一丝畏怯的、不信任的目光。我不知道,她褴褛的衣裳能不能为她遮挡住这山中的寒冷?我也不知道,她的一日三餐是否也像我们一样能够按时的坐在舒服的餐桌旁,然后有滋有味的吃着香甜可口的饭菜?我所知道的是:我们是一个具有社会主义优越性的国家;我所知道的是:我们的政府是口口声声为人民服务的政府。可眼前的一幕,是一个多么大的黑色幽默啊!我有些写不下去了,我得喝点凉开水,冷却下我有些愤慨的胸腔。我得闭上双眼,整理下我有些紊乱的思绪。我想起了刀哥刚才在车上所说的话:今天看望的这家还不算是最窘困最凄惨的一家。可是,现在的事实都已经彻底的颠覆了我建立了几十年的人生观与幸福观。我敢说,如果再让我见到比这还要凄惨的景况,我宁愿弄瞎我的双眼。
但还是留着我的这双眼睛吧,因为生命需要一双能明辨丑陋与美好的眼睛。我承认,我不比更多的人富有,甚至我还得为生活而到处奔波。但这个世上总还有些比我们还生活的不如意的身陷困境的人们,我的良心会鼓励我去尽力帮助他们,给予他们哪怕是很微不足道的关爱与同情,让他们能感受到这世间还有温暖,还存有无私的真情!我也想起了美国总统布什在他的国情咨文中是这样写道:“我们总有某些东西可以给予。如果你知道怎么阅读,那就去找一些不会阅读的人;如果你有一把锤子,那就去找一个钉子;如果你不饥饿,不孤单,没有麻烦,那么去找一些饥饿,孤单,有麻烦的人。”
就在我默然伫立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嘉林跑过来紧紧的抱着了我的腿,她尚幼小的身躯很瘦弱,一双有些破旧的胶鞋,里面的双脚却没有像绝大多数孩子一样在这样的季节穿着抵御寒冷的袜子,而她的头发有些发黄,明显是营养不良所致。听刀哥说,小嘉林没有上学,因为她的智力有些障碍。我被小嘉林的这一突然举动有些不知所措,我用双手扶她起来,可她不会用语言表达心思,也不会与人作有益的沟通,她只是傻傻的对我笑着。也许在她看来,这就是她对来看望她的叔叔阿姨们的一种谢意或回应吧。这时,刀哥撕开了一盒蛋卷,小女孩拿到手就美美的吃了起来,可她就是不愿意听刀哥的话给她的妈妈——那个蜷缩在地上的女人拿一个蛋卷去。最后还是刀哥给小女孩的妈妈递了一个蛋卷,她手里拿着蛋卷,先是怔怔的看了好一会,仿佛想认请这是什么似的,然后,也很快的剥开包装,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而那边,“天空”、”谈笑“、”默莉花开“、”高兴“、”雁儿“、”萍水相逢“、”冰川天女“也将这次带来的生活补助费以及各种生活日用品交到了这个不幸的家庭的男主人手中。这些物品都是群友们自愿捐助的,其中有冬天的衣服、帽子、袜子等等,还有牛奶、饼干、蛋卷。此景此情,就恰如我在刀哥的关于这次活动的日志图片中的评论所道:看着小女孩吃着蛋卷,她露出了也许久违的笑靥,但我们的心,却始终无法欢快。很多话,如梗在喉;很多情,如铅于胸。
回来的途中,在车里听着”刀哥“与”空调“以及身边的”雁儿“聊着一些关于旅游的经历见闻,可我却无法参与到谈话中去。刚才所亲眼目睹的小女孩与她妈妈的现实境况已经占据了我的脑海,像楔子一样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思想与记忆之中,我不知道我还能去相信什么了。我还能去相信我们的基本人权是受到了宪法的充分保护吗?我还能去相信我们的政府是真正的勤勉廉洁吗?所幸的是,就在我写这篇日志的时候,在10月17扶贫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