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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次,在上岛咖啡相约一位女人,是朋友给我介绍的,所以,就像是一次例行公事。茶话间,我们言语不多,在暗暗的灯光下,看不清那张消瘦的脸庞,整个身子都陷入宽厚的沙发里,也揣摩不出她的体态,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得
一次,在上岛咖啡相约一位女人,是朋友给我介绍的,所以,就像是一次例行公事。茶话间,我们言语不多,在暗暗的灯光下,看不清那张消瘦的脸庞,整个身子都陷入宽厚的沙发里,也揣摩不出她的体态,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得见她细微的言辞,慢慢的进入了一个僵持状态。

好在是我从大脑里,挖空心思的找出了一个美容的话题,我们的相约好歹没冷场。
忽然,我想起朋友说的话,说这个女人很受看,让我珍惜这次机会,可是,来到上岛都四十多分钟了,还没看清楚人家长得是啥模样呢。等到起身告辞离开时,我才从门口看清她的相貌和身姿,人长得还是可以,拿朋友的话说是很受看。
我这人和很多男人一样,就是喜欢看美女,那叫养眼。特别是看到漂亮的,如果几位好友在一起,就会去漫无边际的海夸。我去过很多地方,包括去香港、澳门,见过方方面面的美女,但是印象都不是很深,说细一点,她们与我的生活无关,也就没觉得漂亮,就如挂历上的美女,很生硬的挂在那里,过期了,再换一张,没有一个能残留在我的记忆里。我认为漂亮的几个美女,都在我生活中闪现过,有的几年,有的几天,确切的说,我生活里的那一段又一段,因为有了她们的经过,出奇的亮丽。
我知道,美女是让人们来欣赏的,过起日子来,普普通通的女人,可能比美女更有滋有味。

出水芙蓉
一九八零年五月,我当兵退伍回到家乡济南,被分配到工厂,在劳动工资科做了一名职员。一天下班后,应小学时的同学之邀,去家里喝酒。同学家住在一幢老式砖结构的楼里,楼梯是木质的,同学家就在半地下的屋里,十几个平方,两张床就占据了屋子里的大部分,透过窗子的玻璃,有一半能看见外面。我们两人你推我就的喝了起来。酒过半晌,门忽然被人打开,门口站着一个人,待定睛看到她的模样,只觉得自己被电击了一般,见她,眉目是从未见到过的清丽如画,弯弯秀气的眉毛、黑黑明亮的大眼睛,脸上透出温婉的神情,身上穿着一套淡雅素花棉质的睡衣,头发湿湿的划在脸颊两旁,宛如一只出水芙蓉。我呆呆的望着,也没听见她和我同学在说什么。后来,经过我很婉转的向同学打听,才知道她是我同学的表姐。
自此,我和同学的酒局,慢慢的多了起来,每次去喝酒,都能见到她,有时照面,她仅是莞尔一笑,我心里美滋滋的,渐渐的,我开始体会到什么是美丽。

清纯与质朴
在九十年代初,一次经过农贸市场,水果摊前兼卖干货的一个女子,让我嘎然止步,一种清纯质朴扑面而来,亮丽清新、难描难画,只觉得世界在这一瞬间,时间突然凝固,虽然她穿着朴素,没有口红,没有脂粉,更没有刻意的修饰。站在水果摊前,我都忘记要买什么了,在她的提示下,我心不在焉的回应着,拿着我最不愿意吃的桔子,一个一个装进袋子,眼睛却不住的,上下左右的扫描着她。
一直不知如何去表述这种美,直到多年以后,看到电视连续剧《让爱做主》,剧里一个徐姓女演员,亭亭玉立的身材,秀美清新的脸庞,似曾相见,恍然间想起,她们有着惊人的相似。

女孩阿秀
93年的盛夏,我生病住在广州空军医院华侨楼。病房是那种宾馆式的,很豪华,医院的条件很好,只是天天打吊瓶,每天都打到很晚。一天,我的朋友黎总来医院看我,本来他是请我去吃饭的,看到挂着那么多吊瓶,也没辙了。我们聊天中他问我,每天打吊瓶自己守在一个房间里会不会寂寞,我说:这几天也习惯了,他说:要不找个人来陪你聊天?我没在意他说的是真是假,没去应和他。
第二天早上九点左右,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吊瓶发呆,突然门开了,门口有一位女孩站在那里,怀里满抱着一簇火红的玫瑰,她瞥了我一眼问道:你是陈总?我神不守舍的点点头,她说:黎总让我来看看你。她把花递给我,又说:在医院门口随便买的,好看吗?说完,一屁股坐进沙发里。这时,我才定神看了她,年龄象二十二、三岁的样子,身穿一身黑色的时尚短衣短裙,俊俏的脸庞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不屑一顾的望着我,一双半筒的长靴,没能全部遮盖住那双修长的美腿。看见她这身打扮,我暗暗在想,这么漂亮的女孩,能来医院陪我聊天?
这女孩叫阿秀,一个乖乖的女孩。从那以后,我们有了很多故事。98年,我从广州回到济南,一个初秋的傍晚,阿秀给我打来电话说,她要结婚了,明天去登记,问我还有没有要对她说的话。

我的心象被人揪了一下,针扎般的疼。
在每个男人的生命里,总有一个或者几个曾经擦肩而过的美女,每每回忆起来,也总是在嘴角挂着滋滋的笑容。没能在生活中拥有到白头,却也在生命里曾经相伴过。
对美的审视,人各有不同的观点和见解;对美女的审视,往往附加了很多迎合自己的一些要求,所以,我以为的美女,在别人看来,或许是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