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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一抬一低之间便让人有了无限的遐思,“明月”也便成了人们“思乡”的象征物。当然,这样的创举非浪漫主义诗人李白不可。“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你看诗
“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一抬一低之间便让人有了无限的遐思,“明月”也便成了人们“思乡”的象征物。当然,这样的创举非浪漫主义诗人李白不可。“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你看诗人写的多么俏皮又可爱,诗人的那种童心未泯和浪漫的心怀跃然纸上。
那么,到底是什么激发了诗人有如此浪漫的想象力呢?当你读到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时候,你便会很容易想到是月光激发了诗人的想象力。床前洒满了一地的银白色的月光,诗人原以为这白色的“月光”是地上结成的一层“霜”呢!这两句是写诗人在作客他乡的特定环境中一刹那间所产生的错觉。一个独处他乡的人,白天奔波忙碌,倒还能冲淡离愁,然而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心头就难免泛起阵阵思念故乡的波澜。何况是在月明之夜,又是是月色如霜的秋夜。“疑是地上霜”中的“疑”字,生动地表达了诗人睡梦初醒,迷离恍惚中将照射在床前的清冷月光误作铺在地面的浓霜。而“霜”字用得更妙,既形容了月光的皎洁,又表达了季节的寒冷,还烘托出诗人飘泊他乡的孤寂凄凉之情。
通过朗诵这首诗歌,在这里我也要笨拙的想象一下诗人居住的自然环境:一间小屋,屋内一床一桌一几,简朴而自然;桌上的一盏灯或明或暗,闪烁不停,仅可照亮小屋的一隅;在小屋的东南方向上,有一扇窗户,是那种三角形相交的格子窗户,半开半合着;天边一轮明月当空照,和小屋前的一棵古木遥遥相对,银白色的月光倾泻在屋前,屋内,和屋后;在这寂静的夜晚,李白(睡梦初醒)徒步走到床前,做着“李白”自己特有的那种若有若无的遐思状:右手捋须,左手抚背,来回踱着节奏分明的脚步,仿佛是给自己的浅吟在做伴律:抬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这一唱一和,自然而然就都有了。明人胡应麟说的好:“太白诸绝句,信口而成,所谓无意于工而无不工者”(《诗薮·内编》)。
这是李白的月亮,也是由李白而散发出的月光。站在今天,你能想象出盛唐时的月光该有多么皎洁嘛!盛唐的月亮,李白的月亮,到底和今天中国大地上的月亮相差多远?很远,难以想象;不远,也就是盛唐到当代中国的这段时间距离;这不一样嘛,都是一个月亮还有什么区别的地方?是啊,这个世界就是越变越繁缛复杂,贴个标签,好区别麽。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也是讲的有这么个理。
可是国外的月亮要比中国的月亮圆,这成什么话?有了行政区域的划分,也就有了不同行政区域的月亮;进而也就有了城里的月光,和乡村的月光的对应。乡下人和城里人都是人,这有什么分别嘛!城里的月光和乡村的月光又有什么区别?乡下人穷,种地,没见识;城里人富,经商,有学识。你看,一旦把“人”隔离出来,再深究细抠,这不要有什么分别就有什么分别嘛,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比人,气死人(活不成)!”
如果说城里的月光把梦照亮,那么乡村的月光倒是把梦点亮了。城里繁花似锦,华灯初上,千家万户的“心灯”需要的是月光的照亮:温暖和睦,幸福安康。乡村自然纯朴,一线灯泡挂院门,农人们需要月光来把“心灯”点亮:风调雨顺,岁岁平安。照亮的是温暖,点亮的是希望。
月有阴晴圆缺。从月亮本身变化的形状来说,有圆缺之分;而从月亮发出的光的变化来讲,有阴晴之别。你看就连我们要说的月亮本身也有了或多或少的分别,而况他乎。苏轼有“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王安石也有“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这两首诗歌的诗句的末尾都用了一个问号,那么诗人到底想问谁呢?因月光而生问,便要追问这”恼人”的月光了。
其实,月光美不仅美在唐诗宋词里,更美在每个人的心里头。每个人的感受不同,月光美就有很多的差异。说来说去,月光美因其自身固有的区别和差异而产生,也就归于了一种普遍的区别之美。正因为如此,这个世界才这么的丰富多彩,我们的生活才更加绚烂多姿,让人充满希望和热情。
有其差异,我们也就在努力的寻找一种和谐。月光美也是一首奏响当代中国主旋律的“和谐”之歌,我们“求同存异,互惠互利”,我们在“和谐”的旋律中,前进的脚步迈的更加坚定,和从容。改革开放后的新中国从来都没有现在奏响的“和谐之歌”使人欣喜了。
呵,你这醉人的月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