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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七月三号那天,儿子为他舅舅家表妹在美国开音乐会写宣传材料不知写到几点才睡的,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了还在睡觉。收养的两只流浪猫在门外叫,我怕影响儿子睡觉,只好一次又一次去喂猫,把他们喂饱。对牛牛的思念一直依
七月三号那天,儿子为他舅舅家表妹在美国开音乐会写宣传材料不知写到几点才睡的,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了还在睡觉。
收养的两只流浪猫在门外叫,我怕影响儿子睡觉,只好一次又一次去喂猫,把他们喂饱。
对牛牛的思念一直依然强烈,担心他的长眠地遭破坏,总是不相信他已离我而去。那天上午儿子他妈发来短信说她那天早上上山了,看到埋葬牛牛的地方好好的,已长出青草。牛牛埋葬了19天,除皮毛骨骼肯定都开始腐烂。老婆子的短信给了我一丝安慰。
星期天(七月一日)晚上到了儿子系主任韩老师家里,他家一只漂亮的猫米臭臭几个月前患大面积肺炎去世了,韩主任夫妇痛不欲生。韩老师和他夫人刘老师没有孩子,养猫就像养自己的孩子一样。臭臭三年前随韩老师受聘上音音乐学系系主任同时来到上海。臭臭去世时仅仅六岁。在讲到牛牛和臭臭时,看到韩主任眼圈又红了。由此看到男人的情感也是脆弱的,只是不轻易流露罢了。
在客厅里有臭臭的大幅照片,他的玩具他们都还珍藏着。臭臭的骨灰也在家里收藏。臭臭和牛牛外形很像,体型上臭臭比牛牛大不少。臭臭毛色以棕色为主,白色为辅,牛牛正好相反。两只猫都是在右嘴边有一块棕色毛。韩老师的夫人刘老师说臭臭和牛牛都是“红颜薄命”。
来到上海后,儿子收养的猫又成了我的负担。两只猫不能进房间,只能在小院子里吃东西、睡觉、玩耍。有时在大院子里,有时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两只猫不如牛牛漂亮,但同样是生命,既然收养了就得好好对他们。在饲养他们的同时,老是在心里把他们和牛牛作比较,养他们好像还是在养牛牛似的,有时呼唤他们脱口而出叫“牛牛”。
大猫叫丑丑,母猫,来到儿子这里曾经养过一窝小猫,仅留下的一只“小屁股蛋”,长得也很好看,臭臭也爱自己的孩子。可是年初小屁股蛋不见了,一直未归,但愿是被喜欢他的人抱养了。另一只小一点的猫是儿子在马路上检的。有一天儿子骑车经过一马路发现她老是看着儿子不走,于是儿子把她抱回了家,医生说可能仅二至三岁。这猫有点像狸猫,但体型比狸猫稍大,脑袋小。喜欢和人在一起缠绵、撒娇,属于那种亲近人的那种。我只要一出房门到院子里马上就跑过来,哪怕在老远的地方她都能听见。我到上海不久她在小院子里待的时间比以前多了,还经常趴在院子房门(大玻璃落地铁框门)外叫唤,想进房间。我呼她“毛毛”、“小毛头”。
两只猫体格健壮,食量大,每次吃的要有牛牛的两到三倍,还欢喜吃我手中的东西,喜欢我用手喂他们。丑丑经常在围墙上走来走去,还常在围墙上睡觉。据儿子说还抓到过小鸟。他们常在草地里树底下玩和睡觉。在大院子里有充足的日光,不会缺钙,空气新鲜。当然没有牛牛舒服,冬天要挨冻,夏天受热的煎熬,下雨要挨淋。但是他们的自理能力要比牛牛强。冬天会自己找暖和地方,会找睡觉地方,会找避雨的地方。只要给他们吃饱他们就满足了。小院子有一半被二楼阳台挡着,也给他们提供避雨避太阳的地方。小院子里儿子还安了两个卫星电视天线,小毛头经常在那“大锅盖”下睡觉。
我把牛牛、臭臭等圈养的猫比作是“圈子内的”,丑丑、小毛头这种虽有人养但未圈养的猫和其他流浪猫是“圈子外的”。圈子内的,没有自由,就像被孙猴子圈在圈子内的唐僧,如果出了圈子就有生命危险。在圈子内有人照顾,有人疼爱,衣食无忧,还能吃到好吃的东西。圈外的有自由,爱上哪就上哪,爬上窜低,自由自在。可是享受不到温情,还随时会受到外来的侵袭,特别是人类、那些恶人的侵袭。那些流浪猫饱一顿饥一顿,吃垃圾中的食物,喝沟中脏水,生活更悲惨。能遇到刘老师那样的人这些流浪猫就算有福气了,刘老师楼下一大群流浪猫受到她的喂养。
圈子内的又像是温室花朵,经不起风雨。“红颜薄命”――刘老师对牛牛、臭臭的评价一点不假。这也是我们对他们过分的溺爱酿成的苦果。想到这里,觉得很对不起牛牛。以前没有多看一点有关养猫的书籍,没有想到在家里缺少阳光影响他的健康。他起码还有五年寿命啊。
牛牛已走,再后悔也无用了。只有对活着的好一点,作为补偿。我来上海时没有买什么东西,仅仅买了几袋烤鱼片和烤鳗鱼干,那是带给韩老师家猫吃的。来到上海后看到丑丑和小毛头,我留下一代烤鱼片和一代烤鳗鱼干给他们吃。丑丑两种都吃,小毛头不吃烤鱼片。给他们吃时心里很矛盾,怕把他们嘴吃馋了,不吃别的,等我离开上海后又挨饿。但又想想以前对牛牛也是这样,好多牛牛爱吃的东西没有多给他吃一点,现在后悔来不及了。所以也不管了,只要他们爱吃就让他们吃,吃一点赚一点,我离开上海时,两袋基本吃完。
现在,他们对我已产生感情,到时就回来要吃的,喜欢我和他们在一起玩耍。特别那小毛头,大部分时间在小院子里睡觉,早上5点不到就趴在门上叫唤,无奈我只好起来给他东西吃,免得吵醒儿子。回青岛的日期一天天接近,我已买了13日到青岛的火车,14日到青岛。上海到青岛的动车组原定7月1日运行,不知何故推迟了。
儿子去云南之事一旦成行,丑丑和小毛头就得送韩老师楼下与流浪猫为伍,由刘老师去喂养。想到这里又为他们黯然涕下,为他们的前途、命运担忧。到时其他流浪猫会接纳他们吗?他们会愿意待在新地方吗?即使儿子的住房不退,也得由其他人来喂他们,我也13号就得离开上海,不能长期和他们在一起。所以也就不管会不会溺爱他们养成坏毛病,每次喂完猫粮后总是给他们吃一点烤鱼片和鳗鱼干。我也不愿离开他们,13号早上我抚摸了小毛头足足有一个小时。小毛头好像也知道我要离开他们了,一上午没有出小院子。14号一早我还在火车上时,儿子告诉我让猫叫得一晚上没有睡好觉,看样子是发现我不见了,喵呜喵呜叫着找我呢。现在我回到青岛,也十分想念他们,但愿他们能幸福。
其实最让我愁的还是儿子,我到上海去也是为了他。我到上海的第二天背上动了个小手术,洗澡时不能洗背,我为他擦洗背擦了近二十天。刀口缝了三针,像在背上写了个“丰”字。但愿他能“丰”衣足食,取得“丰”硕成果。
儿子待人接物太老实,常吃亏。做人老实是好事,但老吃亏就不好。现在学校也不是净地,五花八门的人也有。有的表面很好,暗底下使坏。有的不能对老师说什么,就拿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