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网站首页 > 散文 > 文章内容


导读:小时候常坐父亲肩头,仰望天空数满天星斗。父亲领着我晨读,而我只喜欢看图,指着鱼儿教我数数,我却恋上了抓鱼的皮篓。连续七天高烧不退,必须到镇医院挂吊水,以脚代车父亲不怪罪。还教我如何唱歌不用嘴,吹口哨也
小时候常坐父亲肩头,仰望天空数满天星斗。父亲领着我晨读,而我只喜欢看图,指着鱼儿教我数数,我却恋上了抓鱼的皮篓。
连续七天高烧不退,必须到镇医院挂吊水,以脚代车父亲不怪罪。还教我如何唱歌不用嘴,吹口哨也是那么的沉醉。
犁田时把我放到耙篮上,尽情的享受着黄牛的恩赏,和父亲吆喝播种喜悦的衷肠,春风肆意的疯狂,仿佛看到了绿油油的稻场。
岁月的冗长,一年到头不见父亲换件新衣裳,只见每日喝着白水汤,豆大的汗水渗着衣衫缓缓流淌,我的心慢慢成长。
记得那年父亲为我做的玩具圈,还有那扬马的长鞭,抽在我记忆的耳边,响彻黎明的黑暗。一夜醒来我长到门顶端。
伴着父爱的成长,我始终不忘,您或许已经遗忘,我丢了你最心爱的徽章,您说等我长大了参军还您一个更大的奖状。
曾经的承诺我无法兑现,因为我从没参军的打算,目前从事的是工程方面。我还是一样可以还你一个骄傲的表现。
初中的那次家长会,没能得到儿子承诺的恩惠,那夜父亲喝醉,假装自己好累。我真心想给父亲捶捶背,父亲翻身就酣睡。
父亲带我到河边,今天教我游泳方面,我站在河对岸等父亲划船,父亲却给我一根竹竿,让我下水却被淹,当父亲拿走了竹竿,我扑通扑通浮起水面。
父亲指引我上路,要身轻如兔,车轱辘自行之速,顺势驾驭。我从此学习到了因势利导,顺其自然的情愫。
渐渐的长大便离开了家,也开始慢慢规划自己的生涯,高中的学习压力真大,还是每个星期能看到父亲送来的鸡鸭。
为了供我读书,父亲开始逐渐的佝偻,因为父亲搬石头为我铺路,每天搬的石头是我千百个身躯,卖的钱却是寥寥几个数。
渐渐的父亲没时间陪我聊,每天累的只想找个地方靠一靠,话越来越少,总是说以我为骄傲,生活不要太煎熬,我的内心在放声的嚎啕。
我知道大树阴凉下的亲情,也从不忘粗糙树干支撑的硬挺,努力考上大学是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回家给你洗洗脚是我最深的一份情。
大学期间的我很少回家,父亲肩上的重担日夜增加,皱纹爬满额头斑白了鬓发,两手颤抖布满了茧甲,咳嗽佝偻愈发增加。
时常问我是否已经有了个她,我总是推脱毕业了再谈婚论嫁,大学期间学业最大。父亲一定又是看到了隔壁的谁谁谁今年要成家,来年可以抱娃。
岁月真邋遢,匆匆毕业的我把工作证脖上挂,父母已经年逾花甲,老人耳边时常传佳话,天天催促我的婚嫁,我真心有点害怕。
父亲额上的皱纹是我过不去的坎,佝偻的脊梁给我伸出来了一道金鞍,我扶着父亲坚毅的双肩,拼成拱桥的另一半,建造了避风的港湾。
如今我也是为人父亲,却永远学不会父亲教我弹的那一把人生竖琴,唯有遵守他遗传给我的双手要勤,心安理得才能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