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猫
作者:纠察时间:2024-11-12 10:11:17热度:0
导读:美国文化因其开放性和包容接纳融合而充满奇异的惊奇色彩,所以出现昆汀塔伦蒂诺这样的鬼才从来都不是一件值得“震惊‘的事情,当所有所谓的影评人都在关注电影中那令人新鲜而独特的叙述方式以及因为塞缪尔杰克逊多场
美国文化因其开放性和包容接纳融合而充满奇异的惊奇色彩,所以出现昆汀塔伦蒂诺这样的鬼才从来都不是一件值得“震惊‘的事情,当所有所谓的影评人都在关注电影中那令人新鲜而独特的叙述方式以及因为塞缪尔杰克逊多场合关于圣经的独白而产生的构建错觉,从而大费周折企图以此来完成关于这部电影的不合时宜的解颐。你会感觉很可笑。因为这部电影从来都不是一部有着所谓”企图“构述或者拆解的影片,它无非在告诫人们生存的随机性,偶然性,以及因此而产生的权力转换。这与当时轰轰烈烈的所谓后现代哲学类大行其道以及因此而产生的信仰疑惑有着莫大的关系。可以说这是一部充满嘲讽的电影,他所颐指的仅仅是针对”当下“这一时髦名词的依附和运作。很有意思的一点必须指出,昆汀在讲述这些所谓的故事的时候,采用了一种独特的嬉皮式断续法。也就是所谓的环形构述或者分节叙事,虽然在当时大多流行的小说此类技巧中已经不新鲜了,但运用到电影中昆汀是第一个。这也是这部电影成功的一大特点。
薛定谔的猫这一虚拟的试验,很能够略带象征味道的比拟人存在的不确定性以及所谓因此而产生的诸如感情疑虑漩涡突如其来的外在因素造成的命运瞬间扭转。猫的命运因其具有未可知状态而呈现神秘,而人的存在也因此而显得扑朔迷离。在一个试图全盘推翻西方文化的根基从而寻找一种可行的或者新的信仰而呈现”波动”状态下的文化大背景下,《低俗小说》的产生并不是偶然。也许这是一种紧跟时代的必然结果。
视角
谈论视角不得不从十九世纪美国文化的转折点开始,因为当时的小说电影等所谓的艺术都在遵从一个人人认可的东西,那就是从人文道德开始构建,围绕着这一单一的点,进行叙述和批判,直到后来者如亨利詹姆斯开始运用所谓的技巧来表达一种复杂的关注人本身意义以及思维波动的方式来重新审视所谓的社会人以及因两者的必然联系而呈现的新状态,这种技巧其实就是视角的改变,欧美学者时至今日仍旧在探讨多视角下微观的人或者事物的存在状态,企图以此来探知所谓生命本质。随后出现的就是众所周知的解构主义风潮,可以说它的到来很大程度上因其视角独特而呈现一种独具一格的新鲜手法。
昆汀的《低俗小说》正是因其视角独特而显得与众不同,首先说他采用了一种在当时算作革新的构述方式,打破故事所谓的叙事链条,采用断续法来重新演绎故事。这么做可以认为他在以此种方式解颐偶然。这里的偶然是命运色彩下的。在今天看来这其实原本就是后现代主义小说家们惯用的手法。从威廉加斯《在中部地区的深处》之类的元小说到纳博科夫《微暗的火》无不以运用此类手法而呈现更为扑朔迷离的存在迷局。然而在我看来昆汀的视角是使它的核心思维更加清晰的展现,而不是如前两位作家那样用此种手法把思维复杂化神秘化。《低俗小说》没有炫耀性的首先把它的核心思维迅速显现,而是通过一系列突如其来的情节让你有所感触,这也是让我看到的大多影评人走入思维死角的原因。
视角的改变未能成为《低俗小说》真正成功的原因,因为一个独特的视角带来的新鲜感很快会在一次次潮起云涌的革新风潮中迅速陨落,而真正具有经典意义的电影应该是以宣扬某种美国传统文化带有人文政治宗教色彩的核心思想,它该是积极向上有不落俗套,充其量此类文化在不断解构下产生的效果是那些所谓叛逆精神边缘群体永远无法正视的东西。它只是更为深刻的帮助我们了解什么叫根深蒂固的积极意义或者说对人类产生巨大影响的东西到底从何而来。这是很多追溯西方文化起源者,如神话原型批评者们所要做的事情。而昆汀没有,他要做的是,从某种新潮也可以说怪异的角度来审视命运的偶然性。
寓意
说说寓意其实就是因为塞缪尔杰克逊扮演的角色所朗诵的那一段圣经,在这里杰克逊朗读圣经的时候有两个镜头,一个镜头是杀人的时候,一个是救人的时候。当他说出他所理解的也许是昆汀解颐的那段圣经“真正”的意义的时候,我看到杰克逊是一个已经解脱了的罪人。在这里我看到昆汀意义上的所谓后现代语境下的思维重新又回到了一个起点,一个具有两元对立意义下的传统逻各斯中心主义。很有意思的是,我所理解的这部电影是没有任何必然的东西的。一切都是偶然的结果,杂乱的故事,权力的迅速转换,连华生那略带纯真的爱情都变成了一场偶然场合下啼笑皆非的游戏。那么薛定谔的猫在这里是因为我们打开了盒子?我们已经看到了看完了所谓的结局。偶然背后总有一种神秘的必然力量催生并导演着所谓的命运?
那么我们可以重新分解这部电影蕴含的实际意义了?其实不是。昆汀设置的所谓迷局很简单。这一部类似大杂烩的电影本身根本就是所有思维的调料互相作用下产生的错乱。宗教主义者可以从中得到的信息是关于救赎的意义,后现代主义者的到的信息是他在不断的解构所谓救赎的意义。因为存在本身不过是一场涌现聚合与消散的游戏,任何思维包括权力结构人文道德宗教都是融合在一起呈现消散状态下的社会状态。《低俗小说》从没有任何说教意义的建立一个所谓的思维中心,它本身最为成功的就是通过镜头呈现这些消散意义下的众生状态,也就是我所理解的偶然状态下的权力转换。他本质的意义仍然是质疑理性,颠覆传统概念,质疑所谓美好事物,认同暴力作用下才能取得某种可能的存在。不断消解也就意味着人存在的社会类似万花筒,进入其中你就永远消失了自己。他没有踪迹可寻,无规律可以约束,无意义可以遵从。这部电影严格意义上讲甚至没有任何具有特殊意义的人和故事,也没有任何具有迥异于其他群体的东西,它只是在遵从一个既有的混乱状态,并且把它呈现出来。要说意义,也仅存与他所设定的命运偶然。
不断重复的命运转换场景是很有点销蚀瓦解既定思维的意义的,这也是这部影片被推崇研究的原因。因为这在某个特定的时代是很符合美国社会当时的精神现状和思维潮流,当德里达们不断消融瓦解逻各斯中心语意而企图把秩序重新拉回到混乱状态下的时候,沸腾的不仅仅是一部分所谓的学者批评理念也不仅仅是一部分所谓的电影文化创造者,更多的体现在一个被动摇根基的美国社会理念上,九十年代叛逆成为时髦的名词,凸显个性成为一个重要的标准,反理性成为某个群体的代言。所有一切都是为荒谬的存在设定。《低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