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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春儿的老公病了,老公的哥哥找来了一个远方有车的亲戚,把春儿的老公送进了心理咨询医院,老公好像得的是抑郁方面的病。那个时候的春儿,结婚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初来乍到的春儿,对老公家里的一切都还很陌生,每当遇
春儿的老公病了,老公的哥哥找来了一个远方有车的亲戚,把春儿的老公送进了心理咨询医院,老公好像得的是抑郁方面的病。
那个时候的春儿,结婚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初来乍到的春儿,对老公家里的一切都还很陌生,每当遇到不开心的事情,她不会告诉老公,也不找家人倾诉,而是向风中的落叶倾说,向天空中的星星诉说。因为,老公的承受能力有限,春儿怕老公日久天长会吃不消。
老公走了,家中留下春儿和年幼的孩子,那个时候春儿的孩子才八个月,春儿的胆子本来就胆小,再加上老公得病时的不正常举动,整整三个晚上,春儿一刻也没休息过,每时每刻春儿高度注意这老公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一时糊涂自己一不留神,做出什么让他后悔一生的事情。
白天,春儿照顾年幼的孩子,晚上得不到正常人的休息,很快使春儿的身体包括精神上的折磨严重透支,就连白天有亲朋好友看望老公的时候,春儿的眼皮一个劲的在那打架。
“春儿,睡会去吧!我帮你看会病人。”老公的姐夫回头看着春儿说。
带着心中的那份感动和理解,想着能被人理解的那份欣慰,春儿回头感激的看了一眼姐夫说:“姐夫,麻烦你了,我真的有些累了。”
“快去睡吧!”姐夫看了春儿一眼催促着。
然而,春儿躺在了床上老半天了,却仍然没有一丝的睡意,她像哄小孩子一样的哄着自己,内心也曾试着搜寻各种各样的理由来安慰自己,让自己坦然的去睡会儿。但是,思绪这位从来都没有见过面的好朋友,好想并不在意春儿的身体是否能吃得消,还是很快把话题扯到了老公的身上,睡眠居然无情的抛弃了春儿的健康,让她不停地沦陷于这几天老公发病地狱般的回忆当中。
“春儿,你睡了吗?”这时老公的姐夫在门外,很有礼貌的问。
“还没呢!姐夫有事你进来说吧!”春儿一骨碌坐了起来。
姐夫进门坐在了离门口很近的沙发上,望了一眼床上的憔悴的春儿说:“我把电视给你搬到这屋来吧!没事的时候自己看看电视,要不就找和你说得来的朋友聊会天,千万不要一个人闷在家里。再说了病人去了医院,医生们会有办法的,他不是第一次得病,你把心放宽点,应该不会有事的。
春儿用了最简单的思维逻辑,思考着姐夫说的话,老公的姐夫还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人啊!
记不清楚是在哪个傍晚,春儿一个人去医院看望老公,没想到在医院碰到了姐夫,老公正躺在床上输液,因为情绪仍有些不稳定,姐夫半蹲在床边,弯着腰,双手扶着老公的胳膊,一会儿摸摸老公的头,一会儿帮老公掖掖被角,一会儿又细心地观看着盛着液体的吊瓶,大颗大颗的汗珠儿从姐夫的额前落下。这种画面让春儿很感动,似曾在那里见过,她一个人呆呆地在哪儿愣了许久,把记忆中的往事细心地筛选了一遍,“哦,想起来了,自己在小时候生病时,妈妈也是这样的动作表情,经常地这样照顾自己,只是那时自己还不太懂事,根本就没有深深体会那份不可复制的母爱。
现在的春儿终于懂了,也理解妈妈那时的那份辛苦,但是妈妈并没有给春儿反哺养育之恩的这个机会,这个在常人眼中看似不是愿望的愿望,在春儿的眼里,却早已成了一个一生都无法弥补的遗憾了。
春儿悄悄地推开房门,她用微笑遮掩了那颗怦怦乱跳的心脏,别人看不到她内心的情热,何况姐夫让然蹲在床边很专心致志。
本打算一个人回家的春儿,这时却突然地改变了主意。心里曾不止一次的对姐夫说:“姐夫,你真好”。
记得老公得病的那段日子,每天老公反常的举动,把胆小的春儿吓得半死,浑身上下不停地打着哆嗦,牙齿也因上下摩擦发出了不成曲调的音乐,在那个凄清无人陪伴的夜晚,那不成调的曲子显得格外的刺耳,多事的月亮也不请自来的清泻了一缕月光。
“怎么了春儿,想找什么?我陪你去找。”
这时身后突然传出了姐夫磁性般的声音,给深处在别样处境的春儿,无论是心灵上还是精神上极大的欣慰,“姐夫,我想找一件衣服,可我一个人不敢去。”春儿看了姐夫一眼,转身又摸了一把眼泪说。
秋天的景色格外的迷人,踏着铺满落叶的树林,望着树梢上的夜色,那种踏实坦然的感觉一次又一次的想春儿袭来,好像小时候依偎在妈妈的怀里那样,让人心中顿生安全感,姐夫起初走在春儿的最前面,和春儿隔了一大段的路程。这时,姐夫回头突然地放慢了脚步,像是在品尝秋天的韵味,又像是在揣摩春儿的心思,用眼睛细细的端详了春儿一会儿说:“不开心的时候,出去散散步,或是想想我,你的心里会好受些吗?”
姐夫用眼睛在春儿的脸上搜寻着他想得到的答案,接着又说:“每个人生活在这个世上,每天都有伤心和烦恼的时候,听人家说在这个特别的时候,只要想想自己心里喜欢的人,心灵上会有种安慰,精神上会有种寄托,你相信吗?春儿”
我相信姐夫,真的,在脑子里经过了一层又一层的过滤,春儿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而我每天心情和精神寄托,却来自于你每天的心情,你开心我就高兴,你伤心我也难过,如果往事痛苦可以移植,如果岁月可以轮回,如果时间可以放慢脚步,我情愿把你的痛苦和不开心统统的移植到我的身上。
不知怎么回事,我老觉得就像有某种无形的力量,把我们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姐夫继续说着:“每次看到你憔悴的小脸,疲倦的眼神,内心我都会阵阵的心痛,每次我都会在心里轻轻的念叨着,春儿你还好吗?身体还撑得住吗?
鼻子一酸,不等姐夫说完,春儿跑过去扑到了姐夫的怀里,任凭泪水肆意流淌,多日的委屈,多日的不安,多日被人理解的那种幸福,满肚子的话竟不知从何说起,姐夫,姐夫我懂,春儿的嘴叫个不停,姐夫也用力的搂紧了身体有些颤抖的春儿。
接着亲吻着她们的嘴唇相互寻找着,沿着额头,脸颊,一路亲吻着汇到了一起,尽管春儿的心里脑子里,仍存留一些可怜的理智,但身体此时还是有些不能自持,她忘情的把舌尖送到了姐夫的嘴里,但姐夫的举动还是让春儿吃了一惊,那不是亲吻,而是吞噬,简直像是要吃掉自己,
月亮也探出了银白色的小脸,害羞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虽后,又把自己关进了闺房,还拉上了厚实的云做窗帘。
“呜,呜姐夫,不要这样啊!”这样不好,春儿的挣扎和呻吟使他作为男人的本性更加难以抑制。此刻,家庭伦理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