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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人生若只如初见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黄昏,太阳从天空中慢慢落下,宣告着一天的结束。一个女子
一、人生若只如初见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黄昏,太阳从天空中慢慢落下,宣告着一天的结束。一个女子站在山上,夕阳的余晖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凝脂若雪,淡淡的柳叶眉下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一身白衣是低调的隐匿,却遮掩不住倾泻而出的高贵与典雅。微风中,她如云般的青丝随风飞舞,风中夹杂了一丝淡淡的清香。
她在这儿站了多久?连她自己也忘了。从五年前,她上山采药,看见那个英挺的身影在山下舞剑开始,她便不自觉地被吸引住了,于是,像着了魔般,她每天都会准时到这里,一直到现在。五年啊,可是,他根本不知道有她这个人吧!她自嘲般地苦笑,转身下了山。
她便是杨泠月,人称“素衣莲心”,她是个神医,七年前出现在汴京,从来都是孤身一人,没有人知道她从何而来,亦不知道她如何会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只知道她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就像神一样不可亵渎。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心中的那个位置早已有人。
不只是机缘巧合,还是上天怜惜。那个人竟然到她这里来求医。他扶着一个病人走进“素雨轩”,十分急迫地找大夫。她走出来,一见是他,心中一阵喜悦。他对她说:“姑娘,麻烦你救救他吧!”她镇定心神,仔细查看起病人,是一个年轻男子,看起来是习武之人,而此时,却脸色苍白,像被抽走了元气一般软绵绵的,她淡淡地说:“他中了毒对吧?”“姑娘果然好医术,你说得没错,他是中毒的。我们是捕快。我叫秦修远,他叫欧阳文。我们在调查柳大人那桩案子时,他不知怎么的,就中毒了。问了很多大夫,都治不了。你可得救救他呀!”
她为欧阳文诊脉,忽然眉头一皱,这毒……
“姑娘,他怎么样了?”秦修远见她神色不对小心翼翼地问道。“没事,应该有救。”她转头向一个正给病人抓药的小姑娘唤道:“露儿,去把我的小药箱拿来。”“是。”那姑娘将一个小小的紫檀木的匣子放到她面前。她从中取出银针扎在他的背上,然后取出一个香炉,将一些花瓣放进点燃。过了一盏茶之后,又喂他一些液体。欧阳文的唇色渐渐淡了,也恢复了元气。她将已经变黑的银针吸出,包在布帕中,对那个姑娘说:“露儿,将这些扔进火里烧掉,然后把烧完的灰埋在三生树下。”“是。”那姑娘转身走向后院。
秦修远看得目瞪口呆,暗叹西泠月的医术之高超,半天才回过神来:“姑娘,他好了吗?”“差不多了,剩下的我会开个方子。过几天送到衙门去,照这个方子吃个几天就没事了。只是——”她抬眸望向秦修远,“除了你,有多少人碰过他?”“这个,只有我一个。”秦修远想了想回答道。“那就没事了,你先扶他回去吧!”她淡淡地说道。“哦,那我们走了,还劳烦姑娘送方子了。”秦修远扶着欧阳文远去。杨泠月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出神了好久。
“小姐,小姐。”露儿小声地叫她。
“什么事?”“小姐,刚才那个秦修远可是天下第一名捕啊!听说他屡破奇案,现在正在调查朝廷命官的大案……”露儿滔滔不绝的话,她没再听进去,只是若有所思地喃语“天下第一名捕……

二、当时只道是寻常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熙熙攘攘的大街,人群来来往往,杨泠月提着一个小篮子,篮中放着一包药和一张方子。她专注地走着一点也没被路人的目光影响到。
她站在府衙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时秦修远走出来看见了她:“泠月姑娘,来送药的吧!真是谢谢你,进来坐吧。”“哦,好,多谢秦公子了。”她笑得风轻云淡,却有着耀眼的光晕,秦修远走出来接过她手中的篮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刚走进院子。突然,一只巨大的黑狗朝她叫唤:“呜……汪……汪……”她皱了皱眉头,秦修远赶紧站出来:“小黑,回去,别叫了。”他边说边护着西泠月向厅堂走去,他们走进屋子好一会儿,那只狗仍然在叫。
这时,欧阳文走了出来,他看见西泠月,眼睛变得很亮:“泠月姑娘,谢谢你救了我……”“没什么,大夫的职责就是救人嘛,欧阳公子不必客气”
她正喝着茶,突然看到从堂屋后面的屏风中走出一个苍白的人影。这个女子有着一张好看的小巧脸庞,深邃美丽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淡蓝色的长裙衬出她的可爱。可是,不知为什么她的眉头紧皱,周身散发着痛苦而由于的气息。
“若云,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秦修远紧张地上去扶住她。“秦大哥,我爹他……”那个叫若云的姑娘眼中噙满了泪水,泣不成声“若云别怕,你还有我呢。”秦修远轻轻地抱着她。
在西泠月的眼里,紧紧拥抱的两个人如眩目的烈日,刺得她的眼睛生痛。她只觉得头晕得很,天旋地转的。原来她真的迟了,他心里已经有了人。“泠月姑娘,你没事吧。”秦修远看者她反常的动作,担心地问。“没事,我先告辞了。”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
“那我送送你吧。”欧阳文站出来送她。“那……好吧。”她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两人走在街上,西泠月身上的清香让欧阳文有些醉了。“你是怎么中这个毒的?”西泠月首先打破了沉寂,“上次秦公子情急下也没说清楚。”欧阳文看向她,轻叹了一口气“唉,这其实怪我。那一天,兵部柳大人的家丁来报,柳大人死在书房,房内的家丁也全死了。我和修远连忙赶到柳府,封锁了书房。其实我们心里也有数,这已经是第三起朝廷命官被杀的案子了。前两起也是这样的,朝廷重臣无故死亡,死得无声无息,验尸后也知识知道是被毒所杀,至于什么毒根本查不出来。对了,你能解我的毒,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毒吧?”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转了话题,“你是碰到尸体中的毒吗?”“不是的,以往两起,死者死得很干脆,什么痕迹也没有。但是这一次,柳大人死了快五个时辰,我迫不及待地走进去,想看看尸体,然后就觉得一会冷,一会热,喉咙很痛,力气使不出来,然后就眼前一黑,没知觉了。”
“是这样呀。”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那刚才那姑娘是柳姑娘了!”“对啊,那姑娘也真可怜。从小就没娘,现在呕死了爹。不过幸好套到修远这个好夫婿,修远这么重情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