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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项瑶的住处是我找了将近半天才从条条弄道里找到的,由于地址写的太简略,当我看到她时,我的头发被夹杂的腥味的海风弄得东倒西歪,五年的隔离,她没有认出我来,我却凭着记忆和感觉认出了她。2002年8月,高考的
项瑶的住处是我找了将近半天才从条条弄道里找到的,由于地址写的太简略,当我看到她时,我的头发被夹杂的腥味的海风弄得东倒西歪,五年的隔离,她没有认出我来,我却凭着记忆和感觉认出了她。
2002年8月,高考的分数降临到我们高三每一个学生的头上,不管是带着厄运还是福气,谁也抗拒不了。我的分数是我父亲从电话里查的,447的分数对于我来说很平常,还是有种感觉就是怕父母失望。通过同学的“情报”,我得知项瑶考的也不是很好,成绩不到本科线。我心里不是滋味,不知她是复习还是上大学。
熬过了9月,我登上了去往济南的列车,一所电力学校在向我招手。而我也是非常的喜欢这个专业。初入大学、初见世面、初露才华,大学确实铸就人才,把自由给你,你用这自由描绘五彩天空。
项瑶的消息是我到学校两个月后得知的,天津一所贸易学院,我很欣慰,这样,她今后的世界将会很大。
一个月我都会写四五封信,把我的近况和开心事告诉她,她也会经常的回信,寄张照片或几段精彩散文,电话不太多,多一半她给我打,因为她宿舍那里没有电话,那时,手机只有少数人有。每逢休息,项瑶经常会上网和我聊天,QQ确实是个好东西,延续着离别人的梦。
大学的一年比一年紧张,就业的压力使人会忘记许多事情,大四那一年,项瑶失踪了。
一个月,一个电话也没有,几封信,也没有给我回。我感觉可能出问题了,随着又一个月的空空无声,我有点着急,但无能为力,随着毕业前期压力加大,慢慢的对这件事淡了,可在夜深人静时,在人行横道时,在硕大操场时,我想起了她,想她在干什么,在看什么,在听什么。
内蒙古电力公司的合同书在我面前时,已经下半年了,凭我大专的水平不可能进入这么富的流油的公司,我知道,我姨帮了我的忙,她的内蒙古副市长的位子,可以铸就几个像我这样的人。
问了几个高中同学,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回事。
几天后,我在乘坐去往天津的大吧上仰望天空。天津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知天命的老人喘着粗气背着这座城市缓行。
半天的时间,我找到了这所商务学校,这里可以说都是经济界的中层精英,每一个角落都透着精明,顺着项瑶以前对我说过的学校“地图”,不太顺利的我找到了四层楼高的女生宿舍。看着3楼我发了呆,看门的老奶奶硬是不让进,说这叫心术不正。
请问你认识302的项瑶么?这句话让我说了不下30遍,以往见到女生肯定不爱说话的我,这时什么也怕了。
“你是水明波吧?我,我是302宿舍的,我和项瑶是舍友。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一个剪着长碎头发的姑娘看着我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项瑶呢?她呢?”
“她经常提到你,我觉得你应该是(嘻嘻),她早就去了上海,你不会不知道吧?”
简短的谈话,既让我吃惊,又让我终于踏实了。
当我又在大巴上时,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手里拿着那位女生给我写的电话号码。
“喂,请问找谁?这里是上海徐家汇世纪贸易公司。”一口半懂不懂上海话让我头晕,我操着基本合格的普通话只说了两个字:项瑶。
“您好,我是项瑶,请问您是哪家公司?”
听着熟悉的声音,有些愤怒的我挂了电话。
又一会儿,我重新播过去电话,电话那里头还是如此甜美的声音。
晚上夜景很美,透过宿舍的窗台,济南天空月很小,星星也很少,不知道是污染过重还是潮水的雾气。下午,我们聊了很久,为此,一张电话卡报废了。
通过面试,一家中美合资商务公司录用了她,而且由于公司需要必须马上上班,和学校短暂沟通后,便去了上海。为了让项瑶一心一意培训,避免其他因素干扰,半年内,禁止与男朋友联系,所以,她只把电话留给了学校,家里面也很少联系。
当我告诉她,我已经找到工作了,她很高兴;我问她,什么时候能回来一次,她说现在公司每个月只休息两天,现在肯定回不来,等毕业才能回去。
我很高兴,她凭着自己的实力找到了这么好的公司,也去了这么好的城市,可我心里却高兴不起来。
为了不打扰她正常工作,我一个月左右打次电话,经常上网聊。有几次,她都哭着说想回来,因为工作压力,也因为遥远的地方没有朋友。
论文答辩的成功预示着一个人应该毕业了,应该离开这里了,我拿着毕业证时,第二天就要离开了。内蒙古公司又派了一辆车接我,我受宠若惊。
项瑶由于第一次论文失败,被迫从上海回来,本来学校同意她可以不用回来,但由于工作忙,也没有深入地写,致使重新修改。
她回来那天,是我在公司上班的第一天,第一天上班应该很高兴,但我却知道,项瑶在飞机上,即将抵达天津。我没有接她,她什么感觉,是不是很失望。
项瑶起身回上海,是我上班第二个星期一,我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我的苦衷,那时,她已有了手机。那次,说了什么,我几乎都忘记了,只知道她想见见我,想让我过去。
电能不亏为当今的重要资源,垄断力相当高。我在上班半年后,已经挣道每个月八千,还不算福利和奖金。
除了回家以外,我很少出远门旅游,记得,那是2007年五月份,黄金周,我谁也没有告诉,只不过向领导说我回家一次,其实,我准备去上海。
由于以前给我的地址太简略,项瑶的住处是我找了将近半天才从条条弄道里找到的。当我看到她时,我的头发被夹杂的腥味的海风弄得东倒西歪,五年的隔离,她没有认出我来,我却凭着记忆和感觉认出了她。
一件黑色衬衣和牛仔裙的打扮,衬透着她已经成熟多了,与四五年前高中生不能同日尔比了。不过眼睛还和原来一样那么的含有希望。
愣了半天,她才如梦惊醒,笑着让我进来,屋子很暗,就一间卧室是她租的,但我们谈话时,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娘,她指着我问侬是谁,项瑶告诉她,我是她的一个表兄。
没办法,上海虽说是多少人向往的地方,但它的物价颇为贵,想从上海买套房,没有几百万是不可能的。所以,项瑶只能从边远的里弄里租房住。
那天晚上,我们在浦东区滨海路走了很久。上海的这种“文明”确实有时候让外地人受不了,公司竞争压力很大,合资公司更有着说不出来的压力。除了在公司,其它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孤独着。
我何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