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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一、观感一二拿到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封皮上一幅飘渺模糊的画着实吸引眼球,那似景非景,朦胧奇异的感觉,让你浮想不断。打开书籍,扉页就是作者米兰·昆德拉的照片,一副运动完后的精神与活力,
一、观感一二
拿到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封皮上一幅飘渺模糊的画着实吸引眼球,那似景非景,朦胧奇异的感觉,让你浮想不断。
打开书籍,扉页就是作者米兰·昆德拉的照片,一副运动完后的精神与活力,加之其深邃炯然的目光,仿佛暗示着书的内容也如那目光深刻丰富。
开始了阅读,有种特殊的感觉:这是一本小说吗?困惑了好一会儿。从“永恒轮回之说”到“法国大革命”再至“希特勒”,怎么看也不象本小说,倒属哲学辩理之类。终于到第三节才出现了小说的第一个主人公:托马斯。方才进入小说的“正常轨道”。
可是“好景不长”,作者的叙述方式和小说的结构是如此的跳跃与忽闪,就象进了展览馆,游离的扫射着不同的作品。读着读着,又有新的发现,表面上结构的“杂乱无序”其实都彼此呼应着。更有意思的是,主人公一个简单的梦抑或行为往往隐藏着具体的内涵,作者总是先抛出“现象”,再分析“本质”,这样读者好象跟随着一名资深侦探破解着许多个“大案”“要案”,提醒着你,每一个字句,每一种情境都不能轻易放过,因为它虽不起眼,却有可能是“破案”的关键。
细观每一部的标题:“轻与重”,“灵与肉”,“不解之词”,“轻与重”,“灵与肉”,“伟大的进军”,“卡列宁的微笑”。彼此并列又递进照应。从托马斯与特蕾莎的结识到特蕾莎自我灵与肉的剖析;从弗兰茨与萨比娜的差异再到托马斯与特蕾莎生活的变动及其灵与肉的重新思索,接着是媚俗的议论直至卡列宁的死亡。回环的故事情节,充满哲理意味的表述,不禁拥有某种不可名状的阅读快感。
凌晨时分,读完此书,并非书题所言之轻,而是沉重。就象作者在书中提及的那样不同的书适合于不同时间去阅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就该属于夜晚阅读,窗外是寂静夜色,伴随着些许惨淡月光,正可映衬书中那莫名被压缚着的重。

二、孰轻孰重
既然书名取作《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势必要追寻什么是“轻”,什么又是“重”呢?
作者在开头几节有相关的论述,摘录于下:
“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让我们屈服于它,把我们压到地上。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于是,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的生命力的影像。负担越重,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实在。”
“相反,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举,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那么,到底选择什么?是重还是轻?
从作者的角度来看,“轻”与“重”的概念是抽象的但在生活中又有具体的表现形式,可“轻”与“重”该如何选择呢?这不但是作者的疑问,也是读者需要探索的问题关键。所有个体的生命历程是不同的,因此对两者的选择和看法当然会存在差异,我们只能用自身的生活去作出适合自己的选择。事实上,选择是瞬间的,体验过程才是长久的。由于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检验哪种抉择是好的,因为不存在任何比较。一切都是马上经历,仅此一次,不能准备。
有人会说,作者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答案呢?至少是他的选择和见解。如果真是那样,就失去了书写的必要,正是这种两难境地,才会引发人们的思考,假设能寻求到答案,即便再精彩的辞藻,也只是堆砌而已。《老人与海》中的两难,《李尔王》中的困惑,不正能说明这个问题吗?没有答案就是结果本身。
我在纸上列出了小说中涉及的人物,本想来个排列组合,把他们一一放置归类到“轻”与“重”之间。也许这种做法就是作者嗤之以鼻的“媚俗”之一。于是我选择了呈现他们各自的性格与困惑。至于结论,以我的阅历,无法回答,更没有必要做出。

首先要说的是托马斯,撇开其它,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作者反复描绘他的一种状态,“他站在窗前,目光越过庭院,盯着对面房子的墙,在思忖……”他在想些什么,他是怎么做出选择的呢?
托马斯是个多面的人,他既有轻浮放荡的个性(至少有200多个情人),又有果断坚持的特点。他的同情,使他陷入了生命之重,因为“没有比同情心更重的了。哪怕我们自身的痛苦,也比不上同别人一起感受痛苦。为了别人,站在别人的立场上,痛苦会随着想象而加剧,在千百次的回荡反射中越来越沉重。”
放荡之徒的他在双重的世界里表现着美妙的世界。他的同情,让他在精神上断绝了一切情人,只属于一个人,那就是特蕾莎。看看他为这一同情付出了什么:放弃了自由的单身生活,和特蕾莎结婚,战乱的爆发,根据特蕾莎的意愿,他又从布拉格转辗至了苏黎世,无法忘怀与特蕾莎的回忆和同情,又返回被占领的国家,各种政治运动由于他的坚持失去了外科医生的职业从事擦玻璃工,又是特蕾莎的原因,搬家到了农村,成了卡车司机,最后与特蕾莎死于一场车祸。这样的他是“重”的典型,可当成为擦玻璃工的那段时间,他不用再为病人操心,整天是重复性的体力劳作,回家就能忘却所有,加之平时的艳遇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因他的坚持正义辞职获得更多女性的示爱。结果呢?他感到满足和快乐吗?答案可想而知。因为“当负担完全缺失,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就会飘举,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
特蕾莎的一生偏向于“重”,小时侯家庭环境的畸形,让她急于摆脱家庭的束缚。更重要的是特蕾莎看重肉体背后的灵魂。无论是拿书当通行证第一次来到托马斯的家中,还是喜欢贝多芬的音乐。她都尽一切可能,用任何方法高贵提高自身的灵魂价值,而不仅仅是依赖托马斯的废物。她想获得一种尊重,对灵魂高洁的尊重和平等。同时,她与工程师的接触是对“轻”的猎奇和尝试,最后也化为梦境。忘却了……
与之相反的是萨比娜,她选择更多的是“轻”。她认为爱情一旦公之于众,就会变得沉重,成为负担。在最后一次与弗兰茨的交欢之后,决然离去。她选择的是一种背叛的生活方式,喜欢脱离自己原来的位置,热衷于投向未知,向往刺激与兴奋。
弗兰茨却是个生活在纯属想象之中,并且不在身边的人的目光下的梦想家。他和妻子玛丽.克洛德过着难以言说的“重”感生活,但他极力做到不要伤害到玛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