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的爱情枪手
作者:鼧鼥时间:2024-11-16 14:33:10热度:0
导读:第一次做枪手是在上高二的时候,从小跟我一起玩泥巴,上学的时候一直同睡一张床的小新。他在做早操的时候,看上了隔壁班一个高高大大的女生,那女生天天站在他旁边伸展着健美的腰肢,曾有过几次不小心的肌肤之亲。小
第一次做枪手是在上高二的时候,从小跟我一起玩泥巴,上学的时候一直同睡一张床的小新。他在做早操的时候,看上了隔壁班一个高高大大的女生,那女生天天站在他旁边伸展着健美的腰肢,曾有过几次不小心的肌肤之亲。小新从来没敢正眼看过她,因为身体的长短,决定了他平视只能看到一段雪白的脖子,让他想起了金先生说过的一句话:你身体的某些地方比月亮还白。
在有了几百次“不小心的”手臂碰撞之后,小新向我宣布他已经碰撞出爱的火苗,不只是火花。于是要求我在放广播的时候,站在高处侦察此女的一举一动,我说能有什么举动呢,所有人的举动都一样。
小新找来望远镜之后对我说,注意她的眼神,看看她有没有在伸展的时候有意或者无意瞟他。冒着被这全封闭学校扔出高墙外的危险,我偷窥了一个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女生五分钟。带给小新的结论是:没有黑眼圈,没有青春痘,每一个动作都很机械。
没有别的发现了吗?
你张开手的动作比别人大很多,面部表情很丰富,似乎有忍着笑的痛苦,你是故意揩油,有你这样的朋友,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被人漆成黑板。
我让你观察她,你注意我干什么,一点也不专业。
我说,如果你那颗骚动的心已经迎来了春天,就别等到秋风扫落叶的时候悔恨。暗恋一个人就象是无记名捐款,这个学校的女生脸上都写着:谁来陪我度过这段牢狱的寂寞,勇敢去追吧。
为何我敢如此高调,因为我的贱内是校花,我能跟她走到一起,多亏了集中营里这班男同胞,他们几乎都追过青蓝,结果全在青蓝的沉默中灭亡,于是他们各拿一个月的生活费跟我打赌,赌我追不到,结果我在青蓝的一封回信中爆发。本来我不是才子,也成了才子,一封情书搞定校花可见妙笔生“花”,本来我从没谈过恋爱,却成了情场老手,要在一个加强营的饿狼里脱颖而出谈何容易,比身高,我低下,比长相,只能顾镜自怜。
我只是编了一个感动自己的故事,写完生平第一封情书,我哭了好久,妈呀,我原来可以在金钱的利诱下,对一个陌生的女子爱得如此无可救药。
成绩在全年级第一的我竟然上课的时候总是偷看青蓝,老师安排我跟她同桌成了我有预谋的强烈哀求,目的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明明一气呵成的情书,却用了N个不眠之夜,明明是重赏之下的勇士,却说成是她美得让我胆小,我热切期待着她的回信写成从来没奢望她回复什么,只是为了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想哭的哭出来,求一个轻松。
如果这一切被青蓝知道了那还了得!因为她不知道,所以收到信就哭了,好象是她害得我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整夜失眠,当然我每晚都在书本中睡得特别死。当我们分手了,信中的那一切就成了科学的预言,这是后话,也是报应啊。
在小新的强烈要求下,我写了一封轰动全校的情书,而小新成了轰动全校的人物。沈霞收到情书之后,在被窝里哭了一晚上,做思想工作的老师无可奈何,可见这封信里的故事写得是多么凄凉。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是:前生的前生我们一定是夫妻,因为中间隔了一生一世,无论我在你旁边做出什么举动,你都察觉不到那个多等了你一百年的人,是多想打碎时空的距离,再次牵上你那牵过一百年的手,再牵一百年。
结果不得而知,小林牵上了她的手,尽管不敢在那个诅咒爱情的学校光明正大,但还是在无人的光天化日之下夺走了人家的吻。让我深感愧疚的是,小林在得到人家的身体之后,就伤害了她的心灵,小林发现这女孩除了脖子和脸好白之外,身上好多地方长了令他难以忍受的痘子。虽然距离不一定产生美,但完全没有距离是绝对产生不了美的。
高中毕业之后,宿舍里的男生在爱情上全军覆没,我也没能幸免,大多数死党至今没弄清楚原因。而青蓝还算不错,给了我一个分手的理由:你对我的感情是冲着那些饭票的,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受不了你对任何美女都油嘴滑舌的。
现时的感情走向分裂,其实有没有原因,谁对谁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男女平等地逢场作戏,在这个游戏中,我们只是在找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打发空虚的时光,排遣寂寞而已。
从高三一直读到高六,脸蛋满分,智商为零的美女换了一批又一批,想在补习的时光中捞件附产品的还欠点手段的男同胞来了又走了,在象牛一样拉着一车作业的岁月里,大多数人没有化压力为动力,而是把压力化成了爱的能量。俗话说得好啊,不在无聊中恋爱,就在无聊中变态,事实上很多人合二为一,在恋爱中变态。
在那段非北大不上可笑的日子里,我唯一得到的锻炼就是怎么向不同等次不同性格的女孩表白,因为我的为狼作伥而成就的小男女不下十对,无论是自己已经麻木别人却感动的情书,还是精心设计的“巧合”或是对白,目的只有一个,让女生冲动心动感动,能让女孩冲动的校草毕竟手到擒来,我要做的事情只是侦察,大多数有求于我的朋友受自身条件限制,能做的只有感动芳心。如果某朋友再受点条件限制,那我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也许有人会责怪我在出卖自己的灵魂,《门徒》中那句台词“不知道是毒品可怕,还是空虚可怕”,得出的结论是空虚至少和毒品一般可怕。我们这一辈人的青春几乎殊途同归,都被这可怕的教育制度屠杀了,能绚烂青春的点缀只有那些华丽的谎言,其实我们把青春挂在嘴边,本身就是自欺然后欺人,我们哪有青春,我们只有考试再考试。那么在年轻的生命里多几场华丽的谎言又何妨?有许多生命什么都不缺,就是缺德。
三年之后又三年的节节败退,父母终于放弃了做天下第一学子爸妈的念头,来到一个二流大学,我如鱼得水,第一年就拿下了学校的文学社变成家天下,以为从此就是一文学青年了,在多开了几个大会之后,只能无奈感叹人生何处不需要谎言,这个学校最后只让我做了个愤青而已。
幸好我在情场上左右逢缘,只要精力充沛就可以经常换口味,不然这大学四年不是谎话就是笑话,抓紧时间放纵总比等待堕落快乐。
此间结交一位四川的好兄弟胡一舟,时任学校散打协会的会长,我跟他称兄道弟是为了寻找安全感,无论抢了谁的女朋友不用担心,有一大帮打架高手撑腰。而他跟我称兄道弟,是为了向别人证明他也有丰厚的文化底蕴。
在一次喝酒的时候,不小心走漏了口风,我在文学上顶多能在我们学校臭屁臭屁,走出校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