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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看过毕淑敏的一篇散文《倘若有来世你愿意变成女性吗?》很多人都说:不愿意。我也一样。不管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不漂亮而有才华的女人,假如有来世,我一定不再做女人。因为这个性别的沉重和丰硕,因为这个性别的坚忍
看过毕淑敏的一篇散文《倘若有来世你愿意变成女性吗?》很多人都说:不愿意。
我也一样。不管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不漂亮而有才华的女人,假如有来世,我一定不再做女人。因为这个性别的沉重和丰硕,因为这个性别的坚忍和慈悲。
生命已经让我做了一回女人,上帝也很眷顾我,给了我还算漂亮的摸样。但在时事沧桑中,我深切地感受到做女人的不易。女人有的只是沉默和坚忍,付出和等待。有多少不愿意做女人的女人,含辛茹苦地坚守着这个性别,并力求做得出色?有多少不够完美的女人跋涉在泥泞中,孜孜不倦地追求着女人的神采?又有多少普普通通的女人,相夫教子,朴素而宁静地走完了一生?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更沉重更谦逊的贡献,意味着更烦琐更细腻的责任。
而男人呢?男人可以是天,可以是地,可以是风,可以是雨。他们可以坚定不移地向着既定目标前进,内心勇敢坚强。也可以想入非非,躁动不安,但男人雄壮的气息在缠绕着他们,男人在奔跑中不断完善。男人可以伟大,可以平凡,没有什么原则约束,没有什么牵牵绊绊。工作上取得了耀眼的成绩,那是事业成功,智慧的象征。女人就不同,可能不是赞美,而是非议。男人买了楼买了车,那是身份的象征,如果说女人靠自己的能力买了楼买了车,能有几个人会信服?男人对世界充满了挑战,女人则用胆怯地眼光看着这个世界,惟恐受到什么伤害。
男人的自由多,男人的领域大。男人被人杀戮也被人原谅。男人可以抽烟,可以酗酒,可以大声骂人,可以随意倾泻自己的感情。历史是男人书写的。连那尊著名的“思考者”雕像,就被赋予了形象的模式:男人用强有力的手臂支撑着睿智的头颅,若有所思。它强化了一个约定俗成的概念:当人们谈论思索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男人。
当男人思索的时候,女人在干什么?没有谁会说女人不会思索,但传统的文化是那样漠视女人的思索。他们认为女人是用头发,用嘴巴,用手,用指甲想入非非,而不是用头脑,用思想来思索。因此,她们的思索是拙劣和次等的,在重要的场合,在重要的事情,不必听她们的声音。她们没有什么思索的能力。
这就是女人的位置。在这个社会的位置,在这个家庭的位置。
几千年的观念像一张透明的娇柔的网,将女人紧紧地裹住。面对世界,你不能自由自在地呼吸和手舞足蹈;你心中有一个宏伟的目标,但你不能随心所欲地飞翔。女人的理想不能叫理想,只能叫欲望。一个有欲望的女人,她注定会生活的更艰辛。
诸如此类……
即使你做了一名全职太太,做了一个纯粹的女人,谁又能保证你一生幸福呢?那全职太太是好当的差?家庭地位渐渐丧失殆尽,事事要听命于男人,处处要看男人的脸色行事。谁叫你不工作不养家呢?家里不说一尘不染,起码也要井井有条吧?不然要你在家里干什么?衣服要洗得及时,熨得平展;饭菜要可口,要符合男人的要求,伺候的要周到,细心,否则你就是一个不称职。而你的劳动,没有哪个男人会觉得辛苦,他认为理所应当。如果你做得不够让男人满意,他还会毫不留情地说:你就呆在家里,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女人除了辛苦和劳累,还会有暗自垂泪……
男人和女人的命运有着太多的不同。
所以,如果说真的有来世,我会选择做一回男人。抖落一身的压抑和沉重,迈开大步,快乐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