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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中国古典诗词,以其语言凝练、形式短小、内容丰富、意境优美,读起来抑扬顿挫、音韵和谐、朗朗上口而倍受人们的喜爱。在其创作上,更是讲究字词的选用,作者往往会在炼词炼句上倾注一番心血。比如王安石的“春风又绿
中国古典诗词,以其语言凝练、形式短小、内容丰富、意境优美,读起来抑扬顿挫、音韵和谐、朗朗上口而倍受人们的喜爱。在其创作上,更是讲究字词的选用,作者往往会在炼词炼句上倾注一番心血。比如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一句中的一个“绿”字就几易其稿;再如“吟安一个字,拈断数径须”,“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就足以说明古人炼字的辛苦,也正是因为古人的精雕细刻,才让我们今天读到如此多的脍炙人口的佳作。

然而,任何形式的文章,其侧重点还应放在内容、情感、思想、意境的表达上。任何一种形式,都是为内容服务的,古典诗词的创作也不能例外。其创作的内容应重点放在意境和思想情感上,要能够表达出作者想要表达的东西。如果一味追求、严格遵循古韵律,就会限制作者思想情感的准确表达,甚至影响语言的流畅和意境的完美。

古诗词的一个最大的弱点(起码我认为是弱点。)就在于韵律的死板上。不管是诗还是词,一旦格律和词牌确定,其韵律就形成了一个用词的框框。创作起来不免顾头顾尾,很难一气呵成。这对诗人的情感抒发有着一种限制的感觉。只要你去写古体诗词,就会有走进笼子的感觉,左右不是。就要严格的按照它的既定模式去搜肠刮肚地寻找匹配适应的词语。有时在一句话里,一个很能代表作者当时情感的词,却因其音韵而不能使用,不得不选用其他的词来替代。有时很顺口的一句话,却因为要按其固定的韵律来排列,就不得不将个别的词汇颠倒调整,以适应平仄的顺序,让人读起来就会有那么点不适的感觉。

其实,诗歌就是一种用简洁精练的语言形式来表达人们当时的思想感情,都是即情即景而发,开始时根本没有这样那样的规定。古人开始创作时,也没有先设置框框,再去填词填字。所谓的格律,也都是后人强加上去的。时间一久,就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模式,一种对创作的约束。有的古人为意境撤去了一些约束,本是增加了自由度。但是,随后很快又会被补上新的约束,重新固定一种新的模式。比如:《木兰花》和《减字木兰花》。原本诗人为了意境的描写需要,将《木兰花》固定格式去掉几个字,不受它的约束,以达到更完美。后人又把它重新定位为一种新的格式:《减字木兰花》。这岂不是自己给自己的情感抒发套上加锁。

但是,古人为了真实的情感抒发,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那些没有限制的打油诗好多也都是脍炙人口的。比如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就是一首标准的打油诗。如果给其强加一个筐子,那未必就能有这样的效果了。且古人也不都是完全赞同那种固定的韵律模式,比如唐朝的白居易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人物。

所以我认为,不论是写现代诗,还是模仿古诗的韵律或是按韵填词,应把创作的重点定位在情感的抒发和环境景物的描写上。能使读者在读诗时,犹如亲临其境,能体会出作者的真实情感,能听到诗人的真情诉说,我个人感觉,这就是好诗。不要去刻意追求什么平平仄仄,当然,为了顺口,使读诗如歌,大体押韵还是要的。押韵也是古诗与现代诗歌的一种区别。我们完全可以根据内容的需要而定,没有必要再用本来就是人为强加上去的所谓韵律来约束自己豪放的情感。

当然,古诗的精练的语言还是可取的。那种以炼字的方式来最大限度的压缩作者要表述的意境和情感,给读者留下丰富的想象空间和回味余地,这就区别于现代诗歌的直白表述。如果作为一种情趣或不影响作者的情感表达和意境描写,满足一下韵律也没什么不好。一首诗或词,只要能把作者的情感准确的表达出来,把当时当地的意境准确的展示在读者面前,让读者以一种轻松愉快的感觉来欣赏,这才应是诗人的真正的追求。